认准特点  把握导向  与时俱变

    ——2019年高考全国Ⅰ卷语文试题分析及教学启示

             潮州市教育局教研室   丁楚洁

 

2019年全国高考语文试题守正出新，重视综合能力考查。命题遵循顶层设计原则，分别设置了现代文阅读、古代诗文阅读、语言文字运用、写作四个模块，减少了对单一知识点、能力点的考查，体现了语文素养考查的整体性，对一线教学导向明显。

一、试题变化

全国Ⅰ卷的卷面设置以及分值分布与2018年试题基本保持一致，考查内容都在考纲范围内，考点稳中略有变化。

变化一：实用类文本阅读调整到文学类文本阅读之前。

变化二：实用类文本内容由新闻类转为科普类文章，并由三则纯文字材料改为图文组合形式。    

变化三：语言文字运用第17题，由考查“成语”改为考查“词语”。

    变化四：语言文字运用第20题由2018年的“书面语体修改”改为“补写句子”，第21题由“图文转换”改为多年未考的新闻语段压缩。

    变化五：阅读题中，选择题的问题设置及选项内容的变化。例如，论述类文本题干中要求选择“正确的一项”由原来的第3题调整到现在的第1题，现在的第3题改为选择“不正确的一项”;文言文阅读第11题选项中，“古代文化知识”的考查范围扩大。

    二、试题分析

    命题延续了去年的“关注信息处理、逻辑思辨、审美鉴赏、探究创新、语言表达”等语文学科关键能力的考查要求，凸显语言运用，融通语文素养和能力实践，重视价值引领。

1.立足传统文化

文学类文本阅读是“大禹治水”，名篇名句默写是李白《蜀道难》中“五丁开山”的传说故事，作文材料中“民生在勤，勤则不匮”“夙兴夜寐，洒扫庭内”等名言，文言文阅读第11题考查的“诸子百家”“礼乐”，语言文字运用阅读材料是中国的古琴艺术，这些充分体现高考语文以文化人，全面育人的导向和追求。

    2.加强思想道德素质

命题从材料选择、题目设置等方面充分挖掘中华优秀品德文化内涵，切实发挥优秀文化的浸润功能、榜样人物的示范功能，利用传统的优秀品格感染学生、影响学生。如全国Ⅰ卷名篇名句默写题要求默写范仲淹《渔家傲（塞下秋来风景异）》中的“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两句话，表达的是为国戍边、牺牲自我的奉献精神；全国卷三套文言文阅读分别展现了贾谊、商鞅、吴起三位古代改革家的事迹，他们锐意进取、敢于改革的精神对中国古代特定历史时期产生过较大影响。全国Ⅰ卷文学类文本阅读材料选用了鲁迅的《理水》，小说塑造的大禹及其随员正是“埋头苦干、拼命硬干”的实干家、奋斗者的真实写照。

3.倡导劳动育人理念

作文试题“热爱劳动，从我做起”既着眼于劳动思想的历史溯源，也关注问题的现实呈现，以中国传统文化中关于劳动的箴言、警句和习近平总书记对新时代劳动精神的深刻阐释作为总领，将中华民族热爱劳动的优秀传统与当下社会一些对劳动的偏差认识、错误态度进行对比，引导青年学生对这一现象及劳动本身进行深入思考，自觉弘扬劳动精神，充分发挥高考作文在推动劳动教育方面的导向功能。

1. 突出语文运用能力

       命题紧密衔接高中课程标准，在真实的任务情境中考查语文运用能力。如Ⅰ卷作文试题“热爱劳动，从我做起”要求考生“面向本校同学”写一篇演讲稿，Ⅱ卷作文试题“青春接棒，强国有我”明确规定考生必须采用演讲稿、书信、观后感及慰问信等特定的实用性文体。这些实用性文体与考生的实际生活息息相关，也更符合新形势下社会对人才的能力需求。全国Ⅰ卷论述类文本阅读第3题考查对文本内容的推断，引用老舍的名言，这种综合的探究情境创设可以让考生由此及彼，由试题而教材，连点成面，在综合思考中获取新知，实现高考语文对创新性的考查要求。全国卷三套试卷的第17～19题都是重点考查对词语运用、语篇衔接、语病修改或标点符号的运用，但这种考查并非孤立、简单、直接展开，而是被设置在具体的阅读情境之中，有助于考生结合人生体验进行理解，推动语文关键能力和核心素养考查的落地。

   5.强化信息处理的实用能力

   高考语文加大了对考生实用信息处理能力的考查力度。全国卷三套题均在论述类文本、实用类文本、文学类文本及文言文阅读部分专门设题，重点考查考生面对不同问题情境时的信息处理能力。不管是面对文学审美还是实用求知，不管是对材料进行信息筛选还是逻辑推理，都与社会发展的能力要求密切相关。语言文字运用第21题都是要求考生对一则真实新闻报道进行关键信息提炼。这一题型的回归，目的是考查考生在真实的生活情境中进行信息的获取、筛选、提炼和表达，有助于进一步强化信息处理能力的实用导向。

2. 评卷情况

       ㈠现代文阅读主观题

   得分情况：第6题3.96分，第8题3.32分，第9题2.68分。

   1.实用类文本阅读

       第6题：请结合材料，分析毛里求斯想要修复的档案文件的受损原因。（6分）

       评分细则：①档案文件形成的年代久远；（答“形成的年代”给1分，或“时间、时期、历史、18世纪、至今二三百年”表示时间的词即可。“久远”给1分，或“很早、很久、古老、悠久”等体现久远的词即可。）

       ②档案文件的纸张严重酸化；（答“严重酸化”给2分，或“酸化严重、水解反应严重”给2分，“质量差、易受损易破碎、使用酸性烟黑墨水”给1分，“破布浆机制纸，易酸化”给1分。）

       ③毛里求斯的气候湿热多雨，不利于档案文件的保存。

   （答“湿热多雨”给2分，“湿度大、湿度高、很潮湿、多雨、很热、独特的地理环境、不利保存”给1分。）

   2.文学类文本阅读

   第8题：鲁迅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请谈谈本文是如何具体塑造这样的“中国的脊梁”的。（6分）

   评分细则： ①形象描写，将禹及其随员描写为“乞丐似的大汉”，写出坚苦卓绝的实干家形象；（形象描写或答“外貌、肖像、神态、神情描写”给1分；“一群乞丐似的大汉，面目黧黑，衣服破旧”、“一条瘦长的莽汉，粗手粗脚的”等给1分。）

   ②言行描写，文中的禹坚毅寡言，一但说话，则刚直有力；（言行描写或答“语言、行动、动作描写”给1分；“禹便一径跨到席上，并不屈膝而坐，却伸开了两脚，把大脚底对着大员们”、“禹不答他的询问”“我要说的是我查了山泽的情形，征了百姓的意见，已经看透实情，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非‘导’不可！”等给1分。）

   ③对比手法。始终在同众大员的对比中塑造禹及其随员，从而凸现其“中国的脊梁”形象。（对比或答“反衬、比较、侧面烘托”给1分；突出对比的对象、内容如“别的考察员也大抵陆续回来了，只有禹还在外”、“大员们的不称职反衬大禹的尽责尽力”、“将大员们大排筵宴、讲了一些水乡沿途的风景，芦花似雪，泥水如金，黄鳝膏腴，青苔滑溜与大禹在外辛劳查考进行对照”、“将白须发的，花须发的，小白脸的，胖而流着油汗的，胖而不流油汗的官员们与一群乞丐似的大汉，面目黧黑，衣服破旧的大禹进行比较”给1分。答心理描写“‘放他妈的屁！’禹心里想”进行分析也可得分；从比喻的角度“只见一排黑瘦的乞丐似的东西，不动，不言，不笑，像铁铸的一样”分析合理可得分。）

   第9题：《理水》是鲁迅小说集《故事新编》中的一篇，请从“故事”与“新编”的角度简析本文的基本特征。(6分)

       评分细则： ①大禹治水的“故事”本身于史有据，作品查考典籍博采文献，富有历史韵味；（要求答出文章基本特征，或答“故事取材于文献、故事来源于历史、故事来自历史典籍、有历史依据”给1分；“有历史韵味、历史性、历史真实感、具有中国传统文化气息、传统文化感、传奇色彩”给1分。）

   ②“新编”表现为新的历史讲述方式，如细节虚构、现代汉语掺入、杂文笔法使用，作品充满想象力及创造性；（要求进行分析，或答“加入现代元素、文白结合、通过想象的方式讲述故事”给1分；“作品有新颖性、创新了大禹的形象、有时代感、关注当时的社会”、“游戏笔墨、幽默风趣” 给1分。）

   ③对“故事”进行“新编”，着眼于对历史与现实均作出观照，作品具有深刻的思想性。（要求对“故事”与“新编”两者关系及作用进行合并。或答“故事与新编融合、以今人眼光观照历史、历史与现实交织、借古讽今、借历史故事反思当下、将古代传说与现代背景相结合”给1分；“体现现实性、有现实针对性、为今人提供借鉴、充满讽刺性、进一步深化主题”、或答具体主旨如“反映国民需要变革的主题、讽刺当时官员贪腐盛行、赞扬为民请命的清官”等给1分。）

   3.备考建议

   要拓宽学生阅读面，引导学生阅读各种风格文章尤其是名家名作，加强对各类文体特征的认识，提升学生语文素养。不少学生不理解《理水》的讽刺意味，解读为“赞扬文中的各类官员”，显然对鲁迅作品阅读理解欠缺。在教学中应强调对阅读中思想内涵的理解，为艺术技巧的理解做好准备。

   要加强学生审题能力锻炼，明确答题角度、答题侧重点。如第8题，重点在“如何具体塑造”，应围绕“手法+结合文本”答题，不少考生答案全无提及手法，只概括人物形象，甚至分析对象答成“大员们”。如何引导学生理清答题的思路并规范答题仍是我们在今后教学中要着重落实的点。

   （现代文评卷资料由瓷都中学蔡梅玉老师提供）

   ㈡作文

   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要求写作。（60分）

   “民生在勤，勤则不匮”，劳动是财富的源泉，也是幸福的源泉。“夙兴夜寐，洒扫庭内”，热爱劳动是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绵延至今。可是现实生活中，也有一些同学不理解劳动，不愿意劳动。有的说：“我们学习这么忙，劳动太占时间了！”有的说：“科技进步这么快，劳动的事，以后可以交给人工智能啊！”也有的说：“劳动这么苦，这么累，干吗非得自己干？花点钱让别人去做好了！”此外，我们身边也还有着一些不尊重劳动的现象。

   这引起了人们的深思。

   请结合材料内容，面向本校（统称“复兴中学”）同学写一篇演讲稿，倡议大家“热爱劳动，从我做起”，体现你的认识与思考，并提出希望与建议。要求：自拟标题，自选角度，确定立意；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得泄露个人信息；不少于800字。

   如何才能写好2019年全国Ⅰ卷作文呢？简单地说就是要全面完成任务驱动型作文的写作任务。那么，该怎样分解出2019年全国Ⅰ卷作文的写作任务呢？考生丢分的原因可能出现在哪些方面呢？

   1.任务分解

   分解2019年全国Ⅰ卷作文的写作任务，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从引导语入手，认真地解读引导语的每句话，明确命题者的意图。

   “请结合材料内容”，这句话意味着我们的写作必须“就事论事”，紧扣所给的材料。材料分为一正一反两个方面，正的方面讲劳动的作用和意义：劳动是财富的源泉，也是幸福的源泉，热爱劳动是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反的方面讲一些同学对劳动的不正确态度：不理解劳动，不愿意劳动；此外，我们身边也还有着一些不尊重劳动的现象。劳动有体力与脑力之分，很明显，材料的表述侧重于讲体力劳动。

       “面向本校（统称“复兴中学”）同学写一篇演讲稿”，这句话首先提示了写作者要明确身份意识、对象意识，就是给本校的同学演讲。其次，限定了文体是演讲稿，写作的格式要符合演讲稿的要求，写作的语言要讲究，语言要口语化且有感染力，与一般的议论文不同。此外必须留意为何要叫做“复兴中学”，因而写作时可以适当地把劳动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联系起来，肯定会成为文章的一个亮点。

   “倡议大家‘热爱劳动，从我做起’”, 这就是这篇演讲稿的写作目的,也就是文章的主题所在。所以，考生写的文章一定要解决为何要倡议大家“热爱劳动”，以及怎么样“从我做起”的问题。其实，对于这个写作任务，引导语的最后两句做了更明确的提示和要求。

   “体现你的认识与思考”，照应了材料的最后一句“这引起了人们的深思”，也就是材料所反映的为什么劳动的作用和意义很大，可是现实生活中，还是有一些人不理解劳动、不愿意劳动、不尊重劳动。写作时要批驳这“三不”的错误看法并具体分析错误看法的根源，进而谈自己的观点，倡议大家“热爱劳动”。因此，这篇文章应该采用立论和驳论相结合的写法，才能符合写作的要求。

   “并提出希望与建议”，这一条特别重要，这也是落实怎么样“从我做起”的落脚点。希望与建议必须具体化，必须具有可操作性，不能空喊口号，甚至一笔带过。

   这样解读引导语，写作任务就全面地展现出来了。

3. 作文丢分原因

       考生丢分的原因可能出现在哪些方面呢？

   ⑴没有“就事论事”。比如谈到劳动的作用和意义时，如果你离开材料，任意发挥，写成“劳动能锻炼人的身体，劳动能提高人的修养”等等，这样表述就不扣题了，任务驱动型作文的目的之一就是防备考生押题与套作。

   ⑵文章显得假大空。这一届的学生，宏大政治背景的作文练得多了，可能会出现定势思维，抛开作文材料与要求，硬套上改革开放、建国70周年、五四运动100周年等写作素材。

   ⑶举例不当。如果所举的例子侧重于脑力劳动就不够准确，比如举南仁东、林鸣、屠呦呦等例子，可能不太符合要求。

   ⑷演讲稿的格式不规范，甚至没有采用演讲稿的格式。没有对象意识，没有出现“同学们”这样的称呼，肯定是不行的。

   ⑸没有采用立论和驳论相结合的写法。如果全篇文章只讲到劳动的作用和意义，然后提出希望与建议，没有提及反面“不理解劳动、不愿意劳动、不尊重劳动”的内容，那么，肯定不符合写作要求，肯定不能进入一类文。

   ⑹希望与建议空泛。只是空喊口号，或者简单地一笔带过，没有具体化，这一点很影响得分。

   ⑺刻意堆砌辞藻。可能有一些考生，为了使自己的文章出彩，生搬硬套地把背好的语言素材运用到高考作文中，反而是“画蛇添足”，吃力不讨好。

   考生作文丢分的原因有很多，以上几个方面可能是写作今年全国Ⅰ卷作文比较容易出现的问题。

   总之，任务驱动型作文的最大特点就是要求考生完成具体的写作任务，如果你不能全面地完成这些写作任务，就要被明显地扣分。通过引导语来分解写作任务是一种实用且保险的方法，因为引导语既是一种提示，更是一种限制。理解并完成引导语的写作要求，就能全面地完成任务驱动型作文的写作任务，也就能拿到一个相当不错的作文分数了。

   （作文评卷资料由潮州市华侨中学陈芝健老师提供）

   四、教学启示

   1.认准特点，与时俱变

   试题的结构形式和题型不再固定化，融学科阅读、表达、运用素养于各部分题目中。语文Ⅰ卷现代文阅读量逐年增加，2018年约3900字，2019年约4100字，难度也在增大，并延伸到名著的考查。自去年科幻小说进入全国Ⅲ卷后，今年新课标十八个学习任务群中的“中国现当代作家作品研习”“外国作家作品研习”也出现在高考卷；全国Ⅰ卷实用类文本阅读内容也由新闻类转为科普类文章；作文题更是灵活多变，一年一个样，年年不一样，避免命题模式化。诗歌鉴赏从题材到题目，无一套路化模式：2017年考查的是欧阳修的《礼部贡院阅进士就试》，2018年是李贺的《野歌》，2019年是陈与义的《题许道宁画》；而第14题更是一道综合考核诗歌的形象、语言、表达技巧和思想情感的题目，每个选项一个考点，几乎涵盖诗歌的所有内容。我们应该认真研究、领会、贯彻“2017版课标”，把新课标和考试大纲结合起来，找到它们的内在联系。

4. 研读高考真题，关注命题中的“反套路性”

   在提升阅读素养的基础上，要特别注意对高考真题的使用，教师不仅要研究近三年的真题，甚至要研究近十年的真题；不仅要研究全国卷，还要关注地方卷。要利用好高考真题的示范作用。尤其是现代文阅读，变与不变，都是相对而言。教师要紧抓文体特点，弄清楚试题背后的考查点，并能找出与新课标的相关性。

   关注真题，除了关注考查内容表述上的变化外，还要特别关注命题中的“反套路性”。“反套路性”主要体现在两方面，其一，打破传统设问模式，换一种问法，增加了试题的难度。如2018年全国Ⅰ卷《赵一曼女士》的第6题：“小说中历史与现实交织穿插，这种叙述方式有哪些好处？请结合作品简要分析。”这道题其实考查的是文本的体裁特征和表现手法。2019年全国Ⅰ卷《理水》的第8题：“……请谈谈本文是如何具体塑造这样的‘中国的脊梁’的”，考查的是人物形象分析，但一改过去的直接提问，转而借用教材中鲁迅《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中的言论来提问，对考生的综合运用能力提出要求；第9题“……请从“故事”与“新编”的角度简析本文的基本特征”，要求从“故事”与“新编”的角度简析本文的基本特征，考查学生在掌握小说文体知识的基础上，对创作手法进行鉴赏。其二，各文本间的题型进行了互换和融通，从而增加了答题的难度。如今年全国Ⅱ卷诗歌阅读《投长沙裴侍郎》的第15题：“诗歌的颈联描写了两个具体场景，与其他各联直抒胸臆的写法不同，这样写在情感表达和结构安排方面有什么作用？”这是一道考查诗歌表达技巧及其作用题，采用的却是小说的设问方式。各个模块考点的融合和互换反映的是命题者的反押题、反套用思维，我们在新一年的备考复习时，也应在典型题的基础上增加这种融合和互换考法的训练，从而打破文本对应题型这一堡垒，全面关照各类文体文本及试题。

5. 创设学习情境，发展语文能力

       新课标提出“教学中善于利用、设置情境，以具体的情境为载体发展语文学科认知能力”。可以说，这两年的高考试题明显在与新课标接轨。高考五个阅读模块包括语言文字应用都指向真实的学习任务，在情境中突出语文运用能力，引导活学活用。备考复习方式必须转变，要把“融会贯通”放在首位，要摒弃单一知识点、碎片化题型的复习模式，要善于设计一个切合学生体验情境或认知情境的语文学习活动，让学生在完成任务的活动中发展语文能力。

   4.掌握基本文体写作，提升思维能力

   全国Ⅰ卷的作文题，明显的表现出对教学两个方面的指导作用。其一，凸显了对实用性写作的重视。高考对作文的要求不仅仅停留在简单的记叙文与议论文的分类上，而是要求学生会写实用类与论述类的文章。演讲稿属于以议论抒情为主，也可以带有一定的叙述的实用类的文章。这就引导广大的一线语文教师应重视实用文写作的教学，在写作的套路之外，应重视写作的语境、对象、身份等限制性条件。其二，体现了对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重视。今年的作文题在热爱劳动的话题之下，具体指出了三类对劳动存在偏见的现象。学生如何准确把握题目中劳动的内涵？如何有针对性的，对材料中指出的不良现象或思想进行正面的反击，这都考验着教师对于作文教学中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指导。语文教学必须有专题思维训练课，尤其需要针对“比较思辨”“关联思维”“由此及彼”“由果溯因”等热点思维，循序渐进开展训练。

   全国卷聚焦语用水平、思维品质和语文关键能力的考查，引导备考复习由“做题”转向“语言运用实践活动”，引导师生把课内和课外结合起来，把新高考和新课标实施结合起来。认清试题的特点，把握命题的导向，将有助于我们语文教学的发展。